關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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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捡到过一束光,日落时太阳向自己索回了它。
承诺像童话故事一样,一开始就不存在。只是个华丽的谎言。;November girl .

Friday, March 27, 2015

12:40AM

又是因为车的事跟爸爸通了电话。
我之所以不爱跟爸爸说话原因就是他无法承认我对妈妈的好及我无法与他的蛮不讲理沟通。以前经常听妈妈说起跟爸爸很难沟通,到我长大了、有较多机会跟爸爸沟通时,我终于明白妈妈的心情了。以前的我非常爱黏着爸爸,现在我想敬而远之。我不会忘他的养育之恩,也不会忘了尽孝道,但妈妈给我的绝对比爸爸多。

我要的不是金银珠宝或是什么,我只是要一个公平的对待和有责任的对待。即使没有称赞只有满满的冷水我也无所谓,我只是要给予我很多的妈妈一个安稳的世界。为什么错的总是有关妈妈的事,难道成为吵架导火线的话不是你说的吗?即使我再知道你是生我养我的爸爸,我仍然觉得引起这样情况的是你,可你总说错在妈妈。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外人都知道的对错爸爸会不知道呢。

从小到大,看得更多的我,已经觉得我的世界里只有妈妈。
话筒的另一端我一直无法确定到底是家人还是外人,因为声音是那么熟悉,但态度确实那么陌生。您就继续无止境的当你无法回应我话时就挂我的电话吧,我已经习惯了,每一句满满道理的疑问您总是给不出我答案。

Monday, March 23, 2015

征聘在我身边把我打醒的人。

你能够不必去管天有多高
你能够放肆的大哭又大闹---姚俊羽《你能够》


真的好久没有好好地听《你能够》这首歌了。以前有人在身边关心着自己的时候,总爱听这首歌,就好像那人在身边一样对我说话,告诉我能够什么都不必去管,能够去做我自己。现在人消失了,歌的旋律也逐渐消失了。现在跟我说话的、了解我的,就只剩下自己了。每一晚都抱着双膝为自己试图抹干净起雾的心形玻璃,为自己建起一层层不牢固的防护墙。

不久前的我梦想满满,拥有最好的目标。现在我,却觉得自己迷失了方向。不管是现在或是未来,我都觉得好渺茫。不管是努力读书或是成为服装设计师,对现在的我来说都是一层薄雾般,没一会功夫就散了、消失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所有前景都像无法聚焦一样,看不清。我开始变得不像自己,我变得不爱看书、我变得颓废,成天把白日梦和wifi当作自己的麻醉药,一天到晚都在往自己身上注射这些东西。

我真的希望现在有个人可以在我身边每天狠狠地打我一巴掌,把我给打醒。就算知道我会恨得咬牙切齿,也依然在我身边,直到我清醒为止。
我真的讨厌这样的自己,却没有能力彻底改变自己。

Sunday, March 22, 2015

考试与放假的睡眠节奏好像调转了。

是的,明明要开学了,可是却总是一晚比一晚迟睡。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再注意晚上的时间了?1点、2点、3点,甚至是4点,我都没有察觉我是时候去睡了。这个颓废的假期里,明明说好要读书,要做很多有意义的事,到最后却只有睡觉和上网看戏填满我的行程表。每一觉醒来,都是超过中午12点,每一次入睡,都是3、4点。而每次醒来都会告诉自己,今天不能再浪费时间,可每次入睡前,我都会问 “ 我今天究竟做了些什么有意义的事 ” 结果是,没有。我每个晚上都在后悔自己又浪费了一天,却总是改不了那些坏习惯。

曾经我在某人的催促下会尽早睡觉,也在一段时间改掉了熬夜的习惯。可是,不知道从几时开始,我的 “ 早睡提醒闹钟 ” 消失了,我也便不再注意晚上的时间。就算习惯了已消失的每一个依赖,它们曾经带给我的依赖习惯,却好像没有消失。

凌晨3点半应该是我考试周在读书的时间,可是我好像没这么做了,所以考试才被考得一塌糊涂。

Tuesday, March 17, 2015

1:54AM

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写过部落格了,感觉有些生疏了。
新年的时候好几次都想写,但最后还是因为懒惰就算了。3月的时候又进入考试期,开电脑次数也降到了最低。

(一)从去年开始就对自己说,今年无论如何都要在考试拿到第一名,可是只是第一次的考试,我就知道自己的意志力不断地在下降。以前的我只要看见成绩稍有退步,下一次的考试绝对会拼了名把它考好。可是这一次,是我第一次说要努力后却考得最糟的一次。这一次的考试,即使像往年一样新年在读书,仍考得很烂。华文,是我第一次把像白卷的考卷交上去。数学,是我第一次完全没把握会完整的对一大题。英文,是我第一次考30多分这种成绩。这次的考试,是我第一次每考完一科就想挫败的大哭一场。

(二)不久前一直收到通知说要练大旗队了。
看见 “ 大旗队 ” 3个字,心里突然空了一下。自从上次纪律把跟老师沟通的情形告诉我后, “ 不带大旗队 ” 这件事就这样消失灭迹了。老师那句不公平的话,我仍记到现在,现在还偶然会想起老师的话而想要直接退团。一向来非常讨厌练步操的我,最多也只是看上步操的权力,即使这样的我是被权力吞噬也不以为然,因为这就是我。要自己想要的,一点错也没有,只要不伤天害理。
这个假期就开始练大旗队了,不想教、不想回校、不想去当没有地位的步操。我很努力的去说服自己 “ 为了以前的正步操,这一次就努力维持以前正步操的完美责任吧 ” 。可是没办法,这个团对我来说已经不值得做这些了,巡察团的欧廷恩早已在几年前就退团了。就算我侮辱了以前正步操所留下的,我也只能说对不起。我依旧爱团、爱权力,只不过种种制度和规定,甚至想法,都让我觉得恶心。
这个步操,真的做到一点快乐都没有。我所执着的权力,真的只是如此。

(三)考试前去找了高秉义老师问关于设计科系的事。老师问了读书的范围大约设在哪里,我说马来西亚、新加坡或是双联,可是他却极力推荐我到台湾和中国。台湾和中国从不在我读书的范围以内,因为在我的想法,只要在台湾或中国读了书,或许我就不用回来了,只能在那里找工作,我不要。虽然说中国或台湾毕业也是有机会到新加坡或其它地方工作,可是我不想冒那个险。我要赚很多的钱,给妈妈最好的生活,我不要在遥远的那里交什么男朋友、做什么工,我要靠近妈妈、我要在靠近又稳定的新加坡给我妈妈生活。
老师不断提供我台湾和中国的资料,让我多到外面走走,反正我又不是一个恋家的人。问题不在于恋不恋家,而是我要在靠近妈妈的地方念书,有任何事我能够在短时间内回来。台湾中国那么远、机票那么贵、工作范围又那么有限,有什么理由我要去那边呢?

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能耐把统考考好、把英文学好、赚很多钱给妈妈,但是很多东西不试不知道。就好像老师问我以后想做什么,我说想创品牌,他很快的就给了我一桶冷水 “ 每个读服装设计的都这样想,没这么容易的 ” 谁不知道不容易,容易的话岂不是满街服装设计师创品牌?不管是室内设计或服装设计,爸爸总是习惯性的泼了我一桶又一桶的冷水,我也麻木了。不管是比赛得奖或做什么事,除了冷水,我什么也没有得到。我就是要兴趣当饭碗、理想当未来。反正成功后的钱和生活,都是给妈妈,那几桶的冷水算什么,只要有能力让我间接迈向成功,几桶的冷水我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