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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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捡到过一束光,日落时太阳向自己索回了它。
承诺像童话故事一样,一开始就不存在。只是个华丽的谎言。;November girl .

Monday, December 31, 2012

告别不愉快的2012,迎接暂新的2013。

这是2012年最后的一篇文章,第99篇。(原来没破百)

2012,对我来说是个让我悲伤及崩溃的一年,让我不愉快。今天后就不再是不愉快的日子,而是崭新的生活,一切将重新开始。
2013,我又是个巡察员,巡察团的团员。今年因它的不愉快,明年不会再让它影响我,这一切会过去,它只是个过客。
2013,我是个高中生了,高中商科生。选我所爱,爱我所选。商科这条路是我选择的,我要爱我的选择。改变不了明年商3的生活,就接受它,利用这个“接受”改变我的2014。

告别不愉快的2012,迎接暂新的2013。
以及崭新的自己。

她不会再是轻重不分的小女孩。
社团已不是她最重要的。

Friday, December 28, 2012

忍。

好久没因为换衣而跟时间赛跑。没错,那种感觉很熟悉。但有些事让人很厌恶。
对,我又要开始使用这个管道来抒发心中的不满与厌恶。

本小姐今天心情不错,而且已经决定要,忍。能忍则忍,不能忍也要忍,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要忍。可是有的时候我已经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心情愉快,而不绷着脸,却又挑我!平时的我早就脸变的更黑、一脸不屑的样子看着你,今天我仍然笑着(至少我这么认为)我忍着。我要改,不满意是你们自家的事,只能说改了还要挑骨头。
绝对绝对要将社团的事摆在最后,不要在意。
我对它认真就输了!
我只为了我的男孩和我在意的人改变表情。为你,不值得。

最大的善意是指什么?忍功的最高境界又是到哪里?

Wednesday, December 26, 2012

五味参杂。

最近一打开电脑就马上往学校的网站冲,看看班级名单有没有公布。今天也不例外,打开电脑就直接登入学校的网站。从选择了商科开始就一直祈祷能够读商2,一直在祈祷。学校最后给了我一个商3!真是欲哭无泪啊。事前是想不管商2或是商3,明年一定要课业为重,将所有心放在上面,要是读的是商3就想办法在后年升到第2班。但是一直都在安慰自己,要自己放心一定能够读商2的。
她说能够申请读商2,要是我真的想。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不管怎样,要是我真的想要,就一定要试,哪怕被副校长骂的狗血淋头。要是申请失败,我也只能赌上我明年的所有时间在课业上,让自己在后年可以升上商2,解除今年的罪恶感和后悔。


最近钢琴也练得不顺利。因为指甲长的关系,琴键一直滑掉。
听见考费的数字时,整个人愣在那了。真不敢想象如果考不过会是怎么样。
节拍器从我学开始到现在从没用过,老师也没叫我用,一直叫我自己算。那张照片,从来没换过,每次练琴都会看它几眼,寻找那“平衡点”。:)
画画班也已经半年没去上了。
那天,他们说可能要停止我的画画和钢琴,让我去补习课业的科目。当时非常激动。要是知道他们可能截了我学画画的路,我就选美科,这样也不会因为商3的关系让我烦。
人生世事难料啊。有谁能够料到我可能停止“画画路”,又有谁能够料到我会是商3的料!(可能我自己能够料到)

还真是五味参杂啊!
最后悔的事就是今年混着过!

Saturday, December 22, 2012

绝了。

每一次的心酸与哭泣都显得懦弱。

我已与世隔绝。

Friday, December 21, 2012

【散文】家

家是什么?在我会思考的年龄开始,家是个既温暖又温馨的一个地方。

    巡家,是我们巡察员的第二个家。在里面,它有家的温暖、它有家人们的关心。初二的我随着这份温暖、这份关心正式成为了这个大家庭的一份子。
    开始的时候,无论我多么忙碌,只要和团员们一起,我就不再疲惫。想着与他们在团室里嬉闹的景象时就觉得幸福。和队员一起踏出默契的脚踏声时就感觉到大大的成就感。不需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才能感觉到幸福,不需成家立业才能感到成就,只是简单地和团员一起,我就是幸福的。我定下了结论,这是我永远爱的家。

    上了筹委会后,这结论被打上了叉,我下了错的结论。在电脑前苦打的报告在一瞬间被否认;精心策划的活动一转眼变成烟雾,烟消云散。虽然一早就知道上筹委会难免会遇到这些事,但我还是不适应这样的家。
    渐渐地,我觉得这份温暖越来越稀薄,薄得我再也感觉不到温度。这个幸福越来越淡,让我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甜度,只有苦涩。团员离我越来越远,远得我再也看不见以前那熟悉的脸孔,只有陌生又模糊的背影。我感觉累了。
    感觉疲惫的我没有松懈,仍然在课余时间忙着团务。同桌的朋友看见,多次提出替我写退团信,好让我不那么辛苦。而我对她的好意只是微微地笑一笑,没给任何的答复。也许我对那个家还有所留恋吧,不想离开。

    课室内,看着手上的表,有些无奈。钟声敲起,我又翘班了。朋友说:“去图书馆吧。”。“好吧。”我说。
    在去图书馆的途中,一个执委迎面而来。可那对我来说,他只不过是个蓝领带的“陌生人”,因此我与他擦肩而过,没有任何的微笑与招呼。

    司令台,气势昂然的步操、响亮的口令、踏实的脚踏声,在我脑海里曾是一段美好的回忆。现在想起这些,眼角不经意地溢出了泪。脚,再也踏不出声音。嗓子,再也喊不出任何的口令、口号。气势,再也不像以前高昂。步操,再也没有以前的水准。
    团室里,手持几张“缺岗请假单”到没人的角落快速地填写请假单上的每一个项目为自己的缺岗请假。背后传来了团员的笑声与各式各样的谈话。他们曾是我的影子啊,我曾经好像也这么的笑过,但如今却不如以前。

    这份执着,让我维持了一段时间。

    手持着退团信往学务处的方向走去。乌云遮挡了我的影子,抬头45度,今天的云有些灰呢。想了想,跟我挺像的。为自己心中的家盖上了一层灰棉被,在心中沉睡。
    停在学务处那腐朽的门前,却迟迟未跨过它的门栏,手中的信在颤抖,我犹豫了。我不断地问些能让自己更坚定的问题。可回答的答案却是朦胧不清、前后矛盾的。

 
    这还是从前我爱的家吗?我不知道,犹豫在我脑里形成了一层膜,中断了我的思想。

    还看得见以前与团员嬉闹的景象吗?我看不清,眼睛被泪虚化了,眼前一片朦胧。


    脸上冰冰凉凉的,手背上湿嗒嗒的,信上的字迹模糊了,我的心流血了。
 
    我跨过了自己的心,跨过了那门栏。

    我曾经爱过的家,如今……

    已成过去。



廷恩,2012
4月4日
---2012年文学奖初稿

Wednesday, December 19, 2012

成绩放榜

PMR和统考在今天放榜了。所有成绩也已经查询过了。
起初是想等开学才知道成绩的,不想在假期回校拿成绩又或是上网查询。可是当我一打开电脑以及面子书时,满满的状态都是关于PMR与统考。有人非常满意自己的成绩,全A。有人非常不满意自己的成绩,没A。有人觉得无所谓,这些只是过客。不管考的好或差,反正都过了,在那之后才来害怕和紧张也无济于事,所以就不想特意去在乎成绩。
在所有人的欢喜与愁下,我也开始好奇自己的成绩了。所以就用了手机发了简讯查看PMR的成绩,上网查了统考的成绩。手机很快就有了反应,不出我所料,PMR的成绩烂的可以。统考呢,打上了考生编号与身份证号码,很快就跳出了黄色的页面。里面清楚的显示了我各个科目的成绩。
我把成绩告诉了我妈,她说我考的还好,不会对我的成绩不满意,可是我自己却非常不满意。

PMR或许我不怎么在乎,可是我却无法原谅自己有E。
至于统考,我无法说出自己对统考的感想。美术我理所当然的拿了A,那是一定要的。其它的科目可以说是中等,也有些还算不错,可是就是要求高。是该怪自己不用功,一直在初三混着读书。

高二的SPM以及高三的统考一定要考个不让自己后悔的分数。所以高一开始是新的我,我要改变一切,我要将所有东西做得最好。校内考试、校内外比赛、社团工作,不能再输下去了。一直不努力,输了却不甘心。


所以,
我要尽全力的做,至少输得甘心。

SPM,高三统考,加油!

Monday, December 17, 2012

粗!

因为要做乖女儿,所以不敢叛逆。
这理由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真是后悔把耳机拿下,听见那些废话、蠢话!
为了不听见那些废话,歌的声量开得很大,耳朵快炸开了。


在这篇失态了。不喜欢“粗”的请跳过这篇,谢谢。

Tuesday, December 11, 2012

Random·5

细腻的沙子,凌乱的足迹,起伏的情绪,灰色的心门。
脚下的每一步都在细腻的沙子上,起伏不定的情绪是灰色心门的朋友。

Sunday, December 09, 2012

忘。

好不容易忘记的事物,在瞬间又浮现在脑里。

真的真的已经强迫自己忘记无数次,却又在某种情形下唤起。那让人痛苦的工作,恨透你了。明明已经年尾了,所有工作已经在转交职权的时候就停止了。因为对毕业的学长姐感到愧疚,所以不能忘得彻底。可是为什么只有我在愧疚与内疚,其他人能够逍遥快活?!就算催眠自己与其他人不同、自己比其他人还要有责任感,只要别人的一句“你没有责任感”、自己独自做工做得没完没了,所有的催眠都会是无效。

所谓的责任感究竟是什么?

当别人不负责任的将工作丢下,而自己去捡起并负起完成那工作的责任,就是所谓的责任感吗?

身为一个以风纪身份进团的团员,履历却明显的比别人少了许多。不记得因为履历的事自己哭了几次。大旗队、教师节、柔甲,甚至是执委团。很多,很多,至今仍然无法释怀。
抗压力与情绪管理也许没有任何人来的好,但是偶尔还是希望自己负责一些事,即使自己不是筹委与执委。
就像我所负责设计的“巡家部落格”里面的设计都由我主宰。每一次设计完后都有小小的喜悦还有成就。至今为止,每次的设计一次比一次还要满意。但是每一次的心血感觉就像被践踏。每一次的设计都放进了很多的心思和时间,但是却没什么人看见。设计都是围绕着当时靠近的节日与节目,一旦过了,所有设计都是没有意义的!每次设计后根本没人懂部落格已经换了新面貌。
对我来说,一张画要是没人看会很可悲。不求称赞或是什么,最起码承认作者的努力。设计一个东西也一样,最起码让人知道这个部落格一直有在运作,一直有人在伤脑筋花时间在设计上!那种感觉真是讨厌极了,努力却没人知道,而且还花了那么多的时间。

当知道自己是8个小组组长中自己是“最佳”的,没有喜悦。做得那么多并不是自己愿意,而是被强迫。那算是奖赏,还是酬劳?如果自己能够不做那么多,宁可得到“最佳小组组长”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知道很多人在恭喜我、为我高兴,可是那不值得高兴。对我来说那是理所当然吗,做了那么多得到一点东西是理所当然的?哈哈哈。也许我真的该大笑几声,让这讽刺的笑声展开来。讽刺,里头有个“刺”字,它会伤人,伤的正是愚蠢的自己。


回忆,还真是难忘。

Wednesday, December 05, 2012

那一点点的巡忆。

这2天心血来潮回校练习commander。只是2天就已经知道自己其实什么也不是。自己有很多次的以为,以为自己做得够好、以为自己已经明白了很多、以为自己一定不会输。每一次的以为都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是旧生了,对体能、步操、command应该都比任何人都还要熟悉,比新生还要熟悉!但却不是那回事。体能比新生还要差,连区区的5圈校园都不能跑完,而且校园范围已经减半了。步操的细节错了又错。command要念好几次才达到标准,听了3年的command,考过一次commander,喊出的比谁都还要差。
知道身边一直有人在关心着,也有人在漠视着。但是必须把门都关上,要是打开了又会习惯里面有着关心,不想去适应突如其来的有或没有。一扇扇,都得关上。

今天练完commander后和几个团员在团室里玩闹。也许不是玩闹,而是被科技玩。几个人一直玩i pad。一直玩,只求自己不是最差的。没错,最差的是我。连手指比较短的人的手指都比我还要灵活。开始是一直怪有人在干扰,玩到一半时就不断拿东西在荧幕上乱晃,扰乱我的视线。
大伙(健坤、苛欣、暐伦、凯欣、我)最后一起走去了McDonald。暐伦和苛欣坐在我的2旁。到了那边还在被科技玩着,结果我还是一样差。之后静雯补完Erican来了,女的就和她研究Erican的课程,当然我不在内。于是就无聊的拿了静雯的i phone玩玩看看,最后也无聊的玩起了拿手的Diamond Dash。玩着玩着突然暐伦手插了进来,搞得分数低又低。他啊,一心二用,一边跟健坤玩五子棋(又是i pad的游戏)一边点我的Diamond Dash。
然后我就早回了。
回到家后他们在facebook说了好多我听不懂他们在McDonald的趣事。我很想插一嘴,可是没那资格。其实今天跟他们这么一闹,感觉全都回来了。以前时常和团员在团室呆到很久的感觉、和团员打闹的感觉、和团员相互嘲笑的感觉、新生时家的感觉,全都回来。让这些感觉流走了好久,今天都回来了。感觉回来不代表一切与以前一样。感激曾今的温暖再次温暖,但是不想回到以前。


承诺、约定都是个华丽的谎言,一开始便不存在。虽然深信着,但还是为一切努力着,还是履行一切。

我说过我会像你一样当上团长,现在看来也许并不可能,也知道你也许都不记得这些了。但是我还是一样拼命依他们的要求改呀改的,也许有些改不了,我还是想完成我答应你的事。如果无法完成,我会离开。因为这一路走来都是为了你,当没办法完成后,留下来也没什么值得的。
我要打破“不瘦小团长”这门事!什么不瘦小团长,这不就代表团长一定不是我而是他了吗?我要打破。打不破,就没资格!

我们说过要在明年当上commander,然后小队的分数要高过任何一个队。但是你不记得,因为它一开始就不存在。也因为这样,你退了。不过不管你记不记得你都会退的吧。就像你认真地说过你要当步操,还是一样决定了退团。就算你退了,分数要高过任何一个队,还是要做到。因为你退团,所以更要做到,要连你的份一起!
所以一定要当上commander,分数一定要高过任何一个队,一定要让体能、步操、command提升。

不可以再让“以为”是胡思乱想。所有“以为”都要是自信。

Tuesday, December 04, 2012

【share】Julian Beever·3D art

Julian Beever is a British artist who began pavement art as a busker, drawing in different countries including the USA, Australia and Europe to fund his travels .
Began  anamorphic pavement illusions in early 90’s.
His earlier drawings were portraits of well known people which worked best in getting immediate attention from passers-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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