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家,是我们巡察员的第二个家。在里面,它有家的温暖、它有家人们的关心。初二的我随着这份温暖、这份关心正式成为了这个大家庭的一份子。
开始的时候,无论我多么忙碌,只要和团员们一起,我就不再疲惫。想着与他们在团室里嬉闹的景象时就觉得幸福。和队员一起踏出默契的脚踏声时就感觉到大大的成就感。不需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才能感觉到幸福,不需成家立业才能感到成就,只是简单地和团员一起,我就是幸福的。我定下了结论,这是我永远爱的家。
上了筹委会后,这结论被打上了叉,我下了错的结论。在电脑前苦打的报告在一瞬间被否认;精心策划的活动一转眼变成烟雾,烟消云散。虽然一早就知道上筹委会难免会遇到这些事,但我还是不适应这样的家。
渐渐地,我觉得这份温暖越来越稀薄,薄得我再也感觉不到温度。这个幸福越来越淡,让我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甜度,只有苦涩。团员离我越来越远,远得我再也看不见以前那熟悉的脸孔,只有陌生又模糊的背影。我感觉累了。
渐渐地,我觉得这份温暖越来越稀薄,薄得我再也感觉不到温度。这个幸福越来越淡,让我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甜度,只有苦涩。团员离我越来越远,远得我再也看不见以前那熟悉的脸孔,只有陌生又模糊的背影。我感觉累了。
感觉疲惫的我没有松懈,仍然在课余时间忙着团务。同桌的朋友看见,多次提出替我写退团信,好让我不那么辛苦。而我对她的好意只是微微地笑一笑,没给任何的答复。也许我对那个家还有所留恋吧,不想离开。
课室内,看着手上的表,有些无奈。钟声敲起,我又翘班了。朋友说:“去图书馆吧。”。“好吧。”我说。
在去图书馆的途中,一个执委迎面而来。可那对我来说,他只不过是个蓝领带的“陌生人”,因此我与他擦肩而过,没有任何的微笑与招呼。
司令台,气势昂然的步操、响亮的口令、踏实的脚踏声,在我脑海里曾是一段美好的回忆。现在想起这些,眼角不经意地溢出了泪。脚,再也踏不出声音。嗓子,再也喊不出任何的口令、口号。气势,再也不像以前高昂。步操,再也没有以前的水准。
团室里,手持几张“缺岗请假单”到没人的角落快速地填写请假单上的每一个项目为自己的缺岗请假。背后传来了团员的笑声与各式各样的谈话。他们曾是我的影子啊,我曾经好像也这么的笑过,但如今却不如以前。
这份执着,让我维持了一段时间。
手持着退团信往学务处的方向走去。乌云遮挡了我的影子,抬头45度,今天的云有些灰呢。想了想,跟我挺像的。为自己心中的家盖上了一层灰棉被,在心中沉睡。
停在学务处那腐朽的门前,却迟迟未跨过它的门栏,手中的信在颤抖,我犹豫了。我不断地问些能让自己更坚定的问题。可回答的答案却是朦胧不清、前后矛盾的。
这还是从前我爱的家吗?我不知道,犹豫在我脑里形成了一层膜,中断了我的思想。
还看得见以前与团员嬉闹的景象吗?我看不清,眼睛被泪虚化了,眼前一片朦胧。
脸上冰冰凉凉的,手背上湿嗒嗒的,信上的字迹模糊了,我的心流血了。
我跨过了自己的心,跨过了那门栏。
我曾经爱过的家,如今……
廷恩,2012
4月4日
---2012年文学奖初稿
---2012年文学奖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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