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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捡到过一束光,日落时太阳向自己索回了它。
承诺像童话故事一样,一开始就不存在。只是个华丽的谎言。;November girl .

Wednesday, September 11, 2013

巡家40周年大庆。

最近 “ 犯贱的疼爱 ” 游览率不断飙升,是谁来看过了吗?呵呵。你们是无法约束我的,在我的地盘里。

大庆过了好一阵子,上课时却还是好像大庆结束第二天一样累,几乎是想把桌子当床的状态。在团好一段时间了,筹委会错过了又错过,职位来来去去就是文书,今年突如其来的想当监护,也就争取到了。当我成功拿下监护的位子时,我知道执委团都在错愕。他们事后总是告诉我,原本想放我到财政的位子,因为它只有一个人,没有拍档。很感激他们都记得我不喜欢有拍档,可我喜欢监护多些,即使有拍档。其实,当时在选监护的时候,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害怕,怕如果监护落选了,财政当不了怎么办,原本的名单里我不是监护,后面的康乐不会是我,我会不会又错过一个大型筹委会?有时候真的要厚脸皮些或是朋友的支援才能得到机会,至少在这个团。当天还没升旗前,我就告诉静雯我想当监护,到提名时黑板上才会出现我的名字。真的很感激给我票的团员,否则我又会屈于执委团内定的15票。我不怕自己再是文书,而是怕自己又消失再黑板上,就好像柔甲筹委会教师节一样,提名的现场没有我的名字。知道那种痛苦吗,会场上没人喊出你的名字,黑板上出现不了你的名字,可又独自那么渴望。我曾经想过,要是那天的教师节和大庆筹委会再没有我,我该怎样。大庆不参加?退团?哭得稀里哗啦?大声的喊 “ 黑暗的内定 ” ?这就是一个好胜之人的悲剧。

至今我仍相信自己还是不喜欢有拍档,因为自己总是那么孤单,独自一人,那才是我。有时我会幻想着自己像其他人一样,整天和朋友谈天说笑,可是我连幻想的能力也没有。我的防卫心太强了,我相信的人少之又少,谈心的人也随着相信减少。我在防卫些什么呢,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防卫久了,真的会累。执着久了,真的会累。我到底该有多累呢?呵呵,这是一个苦笑。

是时候写写大庆的过程了,是吧?从哪说起呢,从那睡不醒以出蠢言的早上开始吧!
星期六
那天早上,营委需7点集合,于是我6点就起床了,起床的时候发现手机亮着信息灯,打开一看
大庆我没去了,我去复诊
原本还以懒洋洋的姿势躺在床上,看见信息的一刹那,直跳起来就打给了主席,问她我到底该怎么办,很多东西都还在拍档的手上。对,当时我以为那是我的拍档,因为我的电话里并没有将他的号码存起来,只是单凭我对他号码的记忆。除了干粮,其它本是他准备的东西我一一把它们从我家的各个地方挖出来,准备带去。正当我东西准备好时,年头一转,我拿起手机,再看看那个号码之前的对话内容。我错了,我着急过头了,那其实是不能让我安心的队员,而非拍档。顿时,整个心情放松了很多,但回过神来,自己搞出了个大乌龙。我连忙打给主席,然后说了很多的对不起。到了学校,看见团室满满的营委,只是把东西放下就赶快搬了一箱的绳子和2把剪刀,把副主席拉出跟自己去厕所绑前日被绑到的绳子。当然,副主席已经知道我搞出了乌龙,所以同样的,我说了很多的对不起。就这样,我们抱着一箱的绳子,副主席跟着我进女厕所,过后我跟着副主席进男厕所。幸好当时够早,什么人也没有。绑绳子的过程,我们说了好多话,也为了绑绳子做出了很多事,笑着笑着,也精神多了。
在刚集合的不久,便去上了钢琴课,然后在回学校的路程,全程用跑的。当回到学校时,整洁的团服,又是一身汗水。回到学校时,仅仅只有一小时的时间。去上课前时交代要帮我弄的东西,没弄;说好的桌椅,又说不是我的。嘿,就算我是只大型筹委会的菜鸟也不需要这样对我吧,在拽什么。

报到和营委汇报的时候,我的确已经尽力保持我的笑容以致脸快僵硬了,微笑不是我的强项,black face我最拿手。虽然很想不要再笑下去,可是如果不笑,那个营,恐怕会是训练营。为了逃避舞蹈,只好拿着药箱假装在巡视,边学舞蹈,边逃避,最终还是让我学会了。活动一个接一个的都过,就这样到了午餐后的 “ 请你祝我快乐 ” 我真的不想喊,真的不想大声,是他们逼我的==其实它真的算成功,也许是我的要求比较低吧,又或是康乐帮我分担了些时间。

其实,我真的没想过这2天的营里会有人受伤,除了皮外伤。当发现自己真的需要把圣约翰叫来时,原来事事都有意外。开幕时,将她安顿好后,终于能换好营服,背起背包,拿起药箱到会场了。可是,药箱拿着拿着就在饮水处打开了,里头的药物全洒了出来,黄药水也整瓶被我跌破了,当时营员还在陆陆续续的进入礼堂,这么一洒,每个人都停了下来问需不需要帮忙,而我却很淡定的说 “ 没关系,你们先进去吧 ” 原来我也可以那么淡定。当时为了清洗沾到黄药水的药物,整个手掌都是黄色,而且几个学长姐也刚好到了,让他们看见这一幕,真的比什么都还要失败。当天药箱在当站长的时候开了一次就这么算了,毕竟当时真的没关好,开幕前的第二次,简直是无言。
不过真的感谢那些让我笑的学长姐和台上的表演者,让我在照顾病患的同时大笑,也让我在 “ 站岗 ” 时大笑。可那晚真的好累,我像是活的传话筒,从食堂奔去营火传话,又从营火奔回食堂传话,这样来回。到了后来才发现,我不是监护吗,何时成了传话筒?

嗯,我终于将考试不睡的力量拿出来用了,可是还是因为太过劳累断断续续的睡了 “ 一晚 ” 晚上的时候还独自一人走在无人的道路和走廊上,周围都是虫鸣,搞得我只是看了一眼伤患没事就赶紧回到护理室去。教学楼的护理室跟光前厅的护理室距离真的有点长,一路上又有蝙蝠的陪伴,毛骨悚然。
不知道是哪所学校,有寝室不睡,睡在护理室外的天桥,就好像去年的我们。好想念去年班长团大庆一起睡马路,却中途下雨移到光前厅睡的那群人。我们一起睡马路,我们一半夜打篮球,我们一起喂蚊子,我们一起看草场上正在训练的男童君。有人退团、有人毕业,再也没有机会那样了。

星期日
那天是个好天气,在早操的时候热热身子,填饱肚子就登山去。来回的车程,我都累得闭上眼睛,只有那些精力充沛的营委在巴士上大喊大叫,而我却听不见。刚开始上山的时候,没人说不能上山,于是我们就走,走到吊桥的时候, “ 我有居高 ” 。眼看前面的营员走远了,而我却不知该拿她怎么办,原本不打算拿出手机的,最后还是拿出来使用了,虽然检讨会议时可能无法避免被责骂,但我在做对的事。于是,他们让我带那位有居高的营员下到停车场等他们,在等着的同时,我的确闷得想回家,便拿出手机玩简讯。过了不久,副主席打了通电话来 “ 你们可以上回吊桥这里吗 ” “ 可以 ” ==
上去,下回去,又上回去,这是多么考体力的一件事,对当时的我来说。
回到学校后的整理和闭幕,就是那么不足以提。反倒是善后的工作。。。
善后护理室的时候,团员都纷纷涌来吃面包,原本还在想该拿那些剩下的干粮怎么办,就这么被一群饿鬼消化了,当然包括我自己,hehe。整理完护理室后,就到礼堂整理屏风上的照片与布置图。那时,累得在等订书机等到快睡着了,并不是因为很久,而是因为一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了,副主席几时坐在我旁边的我也不知道,知道一睁开眼就说 “ 某某某说你善后到睡着 ”。我只是稍微闭闭疲惫的双眼,却不小心到了另一个空间。
他们在善后营火的时候,我所能帮的就是把我向各社团借的桶借给他们装沙子等等。因为我当时已经没有体力再走多一步了,监护是很累人的,要记得。隔天要还桶时,桶里全是洗不干净的沙,结果还是让我一一清洗干净才归还。

星期一
下课最壮观的景象---全校没站岗的巡察员都趴在桌上补眠了。就连上课,该趴的趴,该钓的钓,该躺的躺。



巡缘梦40,无尽变奏曲。


糟了,又没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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